什么。
她拿着换洗衣服走出房间,直奔浴室,花洒打开,她在里面唱歌。
唱歌是她缓解压力,缓解暴躁极好的方式。
越唱越烦躁,为什么她会因为他走出房间那一瞬间的表情而感到怜悯,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她是脑子里进水了吗?她被强jian了,还要因为没满足强jian犯而感到难过,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晚期了吧。
沉之初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烟雾弥漫着他的脸,听到她的歌声,他吐出烟雾,眼底带着阴郁。
苏晚晚的心思全在对面的卧室里,因为灯是关着的,她完全没注意到沙发上的人。
次日醒来,苏晚晚因为手机被摔坏了,加上半夜失眠,天蒙蒙亮才睡着,不出意外地迟到了。
她进教室的时候,沉之初正站在教室里讲课,她直接从后门钻了进去。
杨勤刚好坐在最后一排,旁边还坐着秦奋。
秦奋伸手招呼她,她坐了过去,下意识地往讲台看了眼,嘴里嘟哝着,道貌岸然。
秦奋皱着眉头压低声音问她:“你的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
苏晚晚把四分五裂的手机从包里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秦奋看着她:“走,逃课去买手机!”
杨勤附声道:“这个可以有,反正教授都点完名了。”
苏晚晚:“什么!?点完名了?”
杨勤还没能说话,讲台上那个人平静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平淡但也能让感觉到愠怒:“最后一排的叁个同学如果不想听课请你们出去。”
秦奋悻悻地拿起杨勤的笔在本子写道:“反正你这节课来了也白来了,等会儿课间休息你跟我一起走吧。”
苏晚晚盯着破碎的手机,再抬头看沉之初正在和前排女生对视,她压低声音对秦奋说:“等什么等,直接从后门溜了。”
她拍了拍杨勤的胳膊:“走。”
*
一时逃课一时爽,一直逃课一直爽。
杨勤最先看到她脖子上的草莓印,生怕伤了秦奋的心,趁着秦奋不注意她揽住苏晚晚的脖子,质问道:“你搬出宿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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