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不了了。
又想到宫里此时还跪着的七皇子,两位黄门都不由得大叹可惜了。
至于,为谁可惜,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无论两位黄门心头想什么,好在他们还记得自己肩负重任。
那位四品中官站起身,清清嗓子,“想来这位就是靖安侯新归家的千金了,接诏吧。”
阿琅跟着老太太及大老爷身后跪下。
老太太听到黄门宣读诏书,心若擂鼓,血液几近沸腾,期盼着是宣诏将婉妤赐婚给七皇子的旨意。
可惜,直至那中官收起诏书,也没提半个赐婚的意思,更别说表彰婉妤了。
至于那些赏赐,更是只给阿琅一人,其他旁人半句为提到。
一个野丫头,得那么多赏赐,侯府其他人什么也没落着。
心头越发不痛快,愤懑几乎要冲喉而出。
正愤懑着,忽听那宣旨的黄门又道,
“娘娘从前和靖安侯夫人颇为要好,听说六姑娘归家,就想见见,顾六姑娘,还请跟某等一同而去吧。”
老太太本听黄门又说话了,以为会说道婉妤,心头燃起希望,这话又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
大家都知道宫中很是照顾靖安侯府的人,有什么赏赐,侯府总是头一份,可皇后娘娘从来不曾单独召过婉妤进宫说话。
现在,不过是个乡下丫头,皇后娘娘就要单独叫进宫去。
这肯定是哪里出错了。
老太太双眼要冒出火来,可她不敢再质疑宫里是不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