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是最低的,几乎和祖绵绵持平。
她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给过对方什么好处,就莫名其妙被惦记上了,有点像雏鸟心理,只不过裘亓算是施洛凝的后妈。
“嗯。”裴羽卿点点头,没话了。
“夫人?”裘亓走近喊她的名字。
裴羽卿抬头看她一眼,又垂下去。
“好冷啊,要抱抱。”裘亓又扯扯她的袖子。
“冷的话,就早些上床吧。”裴羽卿替裘亓掀开被子,示意她钻进去。
裘亓瘪瘪嘴,最终还是听话地拖鞋上床,却趁着裴羽卿起身拿放梳子的功夫,迅速抬手扯开了自己的衣领。
等裴羽卿转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裘亓耳朵顶上的兽耳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身后毛茸茸的尾巴也一摇一摆地,肩头的睡袍松了系带松松垮垮地滑落,露出半个光洁白皙的肩头。
她喉头一紧,盯着裘亓的目光温度逐渐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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