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按时睡觉,该做的事情一件不落,没有在人前哭过,也没有太过沉默寡言,似乎裘亓的死没有改变她太多。
要是有闲人在看,或许又会说出那句。
“不会魔头的死,真的是她做的吧?前面的恩爱情深都是演出来骗我们的?”
“想什么呢。”严晚静悄悄出现在八卦姐妹团身后,沉稳地说,“马上有贵客要来,你们都去收拾收拾,别让人看了笑话。”
“严管家!哦,不不不,严大人,我们这就去!”
这天中午,郁南空准时到访。
她是代表人族来给裘亓吊唁的,侍从带得不多,礼物却带得不少。
“圣女大人。”裴羽卿落落大方地迎上去,将人接待进门。
郁南空点点头,眉宇间孕育着忧愁,似乎失去的是她什么重要的亲人。
“大家心里都很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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