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门都是玻璃制的——一边说:“那天开完会我不是告诉你说,最近有股鱼腥味吗?”
我示意他继续。
老黄的表情怪怪的。因为他这个人本来就怪怪的,我说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是听见他说:“我在十六层看见了BCG的人。”
“你确定?”
“我不能更确定了。”他抬了抬手,让我想起唐纳德·特朗普,“这里是新加坡,没有人会穿西装的,我们公司法务部的也不会。你想,一队正装男女,生面孔,出现在十六层,除了咨询公司的还能是什么人?再说我上周正好碰见他们和凯文一起喝酒。”
凯文是隔壁部门的老大,跳槽过来前在BCG新加坡工作了八年,还有两年纽约办公室的经验,老咨询人了。
我不置可否地发出个鼻音。
“醒醒,姚!”他忽然拍了个掌,“打仗了!”
我看了看老黄,只说:“今天会是很长的一天……也许我们该先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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