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员,也可能他加入了某种精英俱乐部,俱乐部又附带了和球场的相关协议,总之,凯文在这方面很有门路。
话音一落,我发觉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意思了。凯文没有立即接话,手心在胡子上磨蹭着——那个手感肯定很奇怪,说不定像在摸猫的舌头——接话道:“你,我,还有谁?”
“BCG的人。”我说,“就我们俩去。”
“好吧。”他忽然说,“我会打高尔夫。”
“明天在楼下那家咖啡店见怎么样?”我扬了扬眉毛,“早上九点。”
“我会准时到的。”凯文很潇洒地就出了会议室。
第二天我换了亚麻衬衫。考虑到一直会待在室外,在里面,我多搭了件背心,翻了好久箱子才找到条合适的薄牛仔裤,克重只有九盎司,希望不会热。我有意穿了带跟的单鞋,毕竟不是冲着打球去的,还是从最根本就极力避免叫我挥杆的情况才好。凯文到得很准时,他穿了件珠地棉的polo衫,是时下西装客中流行的暗扣大尖领,脚上还穿着皮鞋,应该是到了场地会再换一身行头;在他座位旁边,有个看上去就很贵的球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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