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就抛弃你的正确了?”
“我没有‘正确’。”我说,“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她想了片刻,轻轻扶着腮:“你说得对。但这始终是他们夫妻的事,我们可以站在公司雇员的立场上给出建议,不过,也只能做到这儿。”
“我能……”我晃了晃手,“站远一点吗?”
乔瑟琳又端起杯子浅浅抿了抿,半晌,道:“我理解你的想法。让我去说吧。”
我点点头。片刻,我说:“我还想问一个有些冒犯的问题。”
“你今晚有豁免权。”
“你们是在圣淘沙见面……”我望着她,话没说完。我实在不知道该在后面接什么词。
乔瑟琳连忙摇头:“怎么可能。除了跟车的情况我很少去那边,最近这一个月去得多一些,但都是在酒店区,有些集团的事不方便在办公室里谈。外面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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