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周的汇报与交接已进入白热化状态。我充耳不闻,这些事自有老黄cao心,过生日的人应当愉快地享受生活。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潘德小姐给我下了死命令,今天如非情况紧急,否则我都不能工作:再无聊也不行,无聊了就翻书。
我看了看她书柜里的这些收藏,反复扫视,反复浏览。
她似乎仍保持着在校时的阅读习惯,涉猎甚广,又显然有轻重之分,非虚构类作品很少,大多都是现在工作上能用得着的专著或工具书。有少量几本小说,书脊显得很旧,抽出来之后我发现有明显翻阅痕迹。她在文学上品味与我相近,但到底专攻于此,书架上自然少不了名不见经传的冷门作家。
我拿了其中一本翻看两页,继而又放了回去。严肃的文学作品似乎已难以成为我的消遣之选,我只是一行一行浏览着或新或旧的书脊:书主人的思绪是无法捕捉了,可那段时光仍然能够被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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