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说,”她站起来,偏着头看我,“是那种保守而又稳重的选择。”
“耳环?”我隐约捕捉到她神情中恶作剧的意味。
潘德小姐摇了摇头。
这时,她走去玄关拎了包过来,从中拿出手机鼓捣了一会儿。
我的手机屏幕亮了。
潘德小姐发来了一张图片。
“愿望券?”我慢慢读出来,微眯着眼睛。
她到了我的跟前,抱着臂,像个胸有成竹的上位者,然而神色间又有藏不住的忐忑与期待,她倒像是交作业来了。
我又仔细观察自己收到的礼物,那明显是出自她的手绘,又将手绘的券扫描而成,字迹很清楚,使用条款与限制的措辞严谨得像份合同。
潘德小姐给了我一个许愿的机会。
她吸了口气:“你看上去好像不是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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