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竟然看出来我是从这里逃跑的了!”
“那她可有说些什么?”
弋安摇摇头。
说实话,她也纳闷。按理来说,难道裴夫人不应该揪着她不放吗?
可二人都不知道,原来因为两个人的屋子相挨,裴夫人以为弋安是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的。
弋安因此逃过一劫。
弋安最终还是穿上了裴时的衣服,坐在裴时的房间里,和裴时分别坐在桌子两侧。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弋安差点以为裴时下一句会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为何在李梧院中?”
“我……”
“又为何同他饮酒?”
“我是……”
“在我这儿,你也可以喝酒的。”
猫猫震惊,裴时竟然让她喝酒。
“我再问你,方才你说李梧的,可是真的?”
其实弋安已经不记得醉酒之时说了李梧什么了,刚刚出去,风一吹,酒醒了大半。
“我刚才说什么了……”
“你说你曾摸……”裴时说时只觉羞于开口,“摸过李梧的胸膛。”
摸李梧的胸膛?她可没有做过这件事。
小猫咪不背锅:“没有没有。”
“那我便当你方才说的是胡话。”
“嗯嗯嗯!我还说了什么吗?”
裴时回忆:“没有,可我还有一事要问你。”
“问吧问吧。”
“你又为何要奉承我母亲?”
小猫咪快速反应过来裴时说的是她在裴夫人屋里做的事儿。
“想跟裴夫人搞好关系嘛。”
“你要什么,我给便是。不必有求于母亲,在裴府,我能做到的比她能做到的多多了。”
……
可是有一事你做不到啊,起码现在看来是这样。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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