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她的右手稍稍用力:“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说?还是死?”
之前的尊敬词没有了。
这就是所谓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先生被捏着脖子,整张脸都是红扑扑的,青筋凸显。
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原本是想着扯断光绳,可是双手如何都抓不住勒住脖子的东西。
那是虚无的。
终于,他实在是熬不住了,呼吸渐渐微弱,只听其声音沙哑:“我说,我说。”
白沫闻言后,一声冷笑,只见其右手微微一张,那从手心弹出来的光绳渐渐散开了。
老先生从空中落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喘气。
护法白文从一旁搬来一把座椅,放在了白沫的身后,后者安然落座。
她摆了摆右手,白文又端过来一杯新茶,前者品后,浅笑道:“时候不早了,请说吧。”
老先生见其如此随意,心中当下恼怒,可奈何实力不济,只得任人宰割。
他起身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怒瞪之下,讲道:“事情要从一千多年前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