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题重新拉了回去。
她放软了声音,难得一见地软声撒娇:我伤口有点疼,睡不着。
阮南风哼了一声:谁让你一直挑衅林杰,他就是个变态,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俯身朝着阮绿棠伤口处看了看,病号服下只露出一角雪白的纱布,让她回想起不久前阮绿棠浑身是血的样子。
阮南风咬了咬唇,轻声问道:很疼吗?
阮绿棠点了点头,拖长了尾音:很疼。
那怎么办?阮南风喃喃自语了几句,突然把胳膊递到了阮绿棠面前,实在疼到受不了的话,你你咬着我好了。
啊,阮绿棠有点想笑,那不就是两个人一起疼了?
疼的时候咬着东西发泄一下,就不会感觉那么疼了。阮南风还抬着胳膊,低眉垂眼地解释道,就是不去看阮绿棠。
阮绿棠挑眼看着她,揶揄道:怎么对我这么好啊,你牺牲太大了。
谁、谁对你好了!阮南风固执地把胳膊怼到阮绿棠面前,嘴上却不服软,我是怕你疼到受不了,喊得太大声,把别的病人吵醒怎么办?
阮绿棠借着月光看了她一会儿,随即点头:好吧。
她轻微地抬了抬头,嘴巴与阮南风的胳膊只有一线之遥,温热的鼻息尽数扑打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阮绿棠还没张口,阮南风就已经皱起了脸。
她的五官紧紧挤在一处,圆亮的大眼睛也眯成了一条□□,咬着嘴唇急促地喘了口气,很是害怕的模样。
阮绿棠一边饶有趣味地欣赏着阮南风的神情,一边慢慢地张开嘴冲着她的胳膊咬了上去。
她用牙齿研磨几下阮南风手臂上的rou,然后轻轻地咬了一口,阮南风身体猛地抖了一下,阮绿棠立刻用舌尖抵着软rou,快速地往后退了回去。
阮绿棠轻笑出声:小傻子,伤口其实没有那么疼。
她从床头柜抽出一张纸,把自己留下的口水擦了擦。
阮南风的脸倏然红了一片,她不自在地别过头,恼羞成怒地低喊道:你骗我?讨厌,我要回家了!
太晚了,夜里很危险的。阮绿棠枕在枕头上,温馨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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