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将那颗绿松石托在掌心,说:耳环很漂亮,配你果然很合适。
向小楼咬着舌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对着阮绿棠柔媚地笑了笑,问:你喜欢吗?
听到向小楼的问话,阮绿棠把视线从耳环上移开,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良久,才点了点头说:喜欢。
她的表述暧昧不清,不知道这声喜欢的对象究竟是耳环还是向小楼本人。
向小楼脸颊不争气地开始发热,阮绿棠却冷静地抽身而退,放开那只绿松石耳环,抓起桌子上的手机走了。
阮绿棠回到办公室后立马做了两件事,一是联系上了向金兰让她这段时间休息几天,二是把向金克转到了单人病房并且帮他请了个二十四小时贴身陪护的护工。
于是向小楼一到向金克的病房,阮绿棠就收到了消息。
系统对自己的工作被分流很不开心,坚持认为是阮绿棠看它不顺眼公报私仇:宿主,你想知道女配什么时候去看她爸爸直接问我不就行了,干嘛还要请人监视啊?
阮绿棠乘了电梯去停车场:当然是还有别的目的。
她不是大善人,也没有以德报怨的高尚品德,更没有替向小楼去尽她那个混账爹的孝的意思。
向金兰拿了钱,肯定要装模作样尽心竭力地伺候向金克一阵子,好有理由再找我要钱。正好,我既不想再填向金兰的无底洞,也不想让向金克过得太好。请个只负责向金克基本护理的护工,既不至于让向金克那么快就一命呜呼,还能挡着向金兰,又能给我通风报信,多好。
哇系统哇了两声,却又对阮绿棠的做法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后面的话怎么也组织不好语言了。
阮绿棠到了病房外面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了模糊的说话声,她透过门上的小窗往里看去,发现说话的人正是向小楼。
她站在床侧,居高临下地看着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的向金克,内心百感交集。
不知道是名字运势不好,还是怎么的,酷爱赌牌的向金克扎根在赌场十几年,始终没把自己的本捞回来,反倒成千上万地往里继续赔钱。
原本还好些,但他三番两次因为通宵打牌上班迟到打盹被辞退后,赌瘾便变本加厉起来,整日泡在赌场。没钱了就回来拿钱,存折里的钱取完就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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