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起身,发现脑袋一阵疼痛,还紧绷着,像是被什么裹住了一样。
花曼依艰难从床上起来,打量了两下这房间,好像是巩烟的卧室,走了两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脑袋被纱布裹了一圈又一圈,她愣在原地,努力回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记得来这里找巩烟要卖身契,被对方狠狠羞i辱了一顿,对了,那女人还打电话让孙老板别管她的事,阻止她进百乐门,最后……
最后她脚下没踩稳滚下楼梯。
“巩妈,你从楼梯上滚下来,脚好点没有?医生说让你多喝点汤补一补。”门外传来林婉仪的声音,嘘寒问暖的,“这是我炖的鸡汤,你喝点。”
“劳你费心了,推我过去吧。”一贯懒恹的嗓音多了几分柔情。
花曼依再次听到那个声音,那些片段回忆霎时浮现脑海,她难以把现在的巩烟和脑海里的巩烟联系起来,可是理智又告诉她,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多出那么一段记忆,除非她曾经真的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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