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发髻上,抱着老鼠扶着侍女踩着小厮,下了马车。门口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匆匆上前:“您可算回来了,郎君他又把汤药砸了!现下锁着房门谁说都不肯开门。”
阮白尔淡淡道:“兄长坠马本就不愉,腿脚虽是不利索但也能动,你们总是拘着他,处处小心翼翼。倒也难怪他发火,重新煮了端去我房里,待我梳洗之后去寻兄长。”
管家应了声是,忙去准备了。阮白尔回了房重新换了身装扮,带着药碗去了阮白霎的园子。
“兄长,是我。”阮白尔走近院门柔声道:“我从宫里回来了,干爹知道你坠马,让我带了根老参回来,太医也说了,只要持之以恒,总会好转的。”
阮白霎双腿无力的靠在墙边,眼泪顺着脸颊落下:“好转也不代表我的腿还能像以前一样,我一个废人以后怎么保护你……都怨我,要是我不和他们赌气,也不会一人弛马坠下。”
阮白尔有些厌烦,要不是出于某些诡秘的原因,她早在坠马那天就了结了他:“兄长说这般话,可是在往meimei心口扎,对meimei来说,只要你还活着,就最好。当天你血淋淋的被搬回来,meimei半条命都要没了,哭干了眼泪终于等到你醒,你却又说这种话!”
房内还在自暴自弃的阮白霎闻言,拿袖子止了眼泪,艰难转身打开房门。可门口早就没有阮白尔的身影,只有老管家带着他的通房站在门外。
“meimei呢?”老管家示意通房上前帮扶一把阮白霎:“主子说何时等郎君不自弃了,何时再见郎君。”
阮白霎怔怔看着通房手里的药碗,端起漆黑的汤药一饮而尽:“告诉meimei,是我着相了,以后定不会再伤她的心。”
☆、第拾章
“都怪你!你要不是扑过去这么快!那只猞猁就不会跑掉!”元泉泉指着元笑气呼呼的说。
元泉泉比元笑矮了两个头,两颊鼓起像只仓鼠,这么一想,走神的元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一笑可不得了,满殿的宫女太监心里叫苦。
果不其然,殿内响起元泉泉震耳欲聋的声音:“你还笑!亏我一直看重你!我要去告诉皇祖母!”太后躲在屏风后面没敢吱声,她身边的一位老嬷嬷也没说话,任由太后做出与身份不符的举动。
“泉妹,猞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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