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莫怕,谅他们也不敢杀这么多人!”
此时张冕已经坐上了马车,静静等着,只余管家和百名精兵在阮府内外,靠近阮府街上的贩夫走卒看见这个架势,走就走的无影无踪,倒几个不怕死的,离得远远的观望着。阮府内管家憨厚一笑:“阮郎君短见了,是真不怕这么多人与您一起走?这么长时间了,为何官府没有动静?”
阮诚益白了脸:“你们勾结官府草菅人命,就不怕律法吗?!”
管家还是和和气气的模样:“看来娘子并未告诉您在洛京自己的家世几何,才会让您这般误解。这些年了,主子也不爱动辄杀戮,所以老奴还在这跟您嚼舌根。就算今儿个杀了阖府的人,这天底下也没人敢知会一声!速速退下!”管家这一声厉喝,吓得阮诚益后退半步,狼狈不已。
侍卫上前恭恭敬敬带走了阮白霎兄妹。就连张漾的尸棺也被一齐带走,走时管家在桌面上放下了一枚沉甸甸的金子:“就当作是棺木的银钱,还望诸位收下莫怪。”阮家大娘子半倒在地上看着所有人都离开了,在丫头的搀扶下站起来颤抖道:“闭府,谢客。”
张漾的尸身在重新沐浴更衣之后放在火里烧了干净,整个人被装在小木盒里,被张冕死死抱着,而她的棺木上,扎了几个孔绑着另一个女人,运进了洛京。
☆、第拾伍章
听了丫头的话,阮白尔三人移步去了花园,原本精心打理的一园子花草,被糟蹋的不像话。元笑不光控制自己不往花草上踩,还要抓住疯狂逃窜的猫崽。一时不察,脚底打滑,狠狠摔在了平日里一直养在阮白尔房内,看今日天气不错才拿出来晒晒的茉莉上。
阮白尔见到这幕内心厌烦,看向一旁的仆从:“还愣着干什么?”
三五个奴仆匆忙上前,围着小半个花坛,把猫崽元笑和大宝贝隔开。猫崽见黑老鼠离自己远了,也安静下来,一个跳跃,窜到了元笑肩上。大宝贝蹲在地上,对着一人一猫龇牙咧嘴,想当年它可是吓过太/祖,太后,当今皇帝的人!至于太/祖二儿子,是个憨批,把它抛起来没接住,好险它身姿矫健没摔死。
正想着要不要跳一跳,吓吓这只猫时。有手抓住了它命运的后腰,刚要挣扎,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老鼠一僵不再动弹,乖乖窝在阮白尔怀里。
谢安渠不动声色离老鼠远了一些,站到谢梓梓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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