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家都收了帖。”谢安渠冷笑一声:“她也是胃口大,也不瞧瞧施祁是个什么货色,说好听些是有个侯爷的名头,可谁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意思。”
孔子苏笑容意味不明,而谢安渠有些恼怒,上辈子不正是谢安渠下嫁了施祁。
“梓梓呢?”
谢安渠听了更显烦躁:“被她娘带回去了,说是过一阵再来。”谢安渠未说完的话在场的两人都懂,谢安渠还想说自己这位婶婶看不上长公主家的施祁,又可知长公主更看不上她这个偏支。
照理来说阮白尔比上一世还要出众,长公主必然会给她发帖,可她却没有收到帖。因为她没有强盛的母族父族可给施祁擦屁股,快瞧瞧长公主的一片慈母之心吧。
孔子苏安慰似的拍了拍谢安渠的手:“怎么?阿渠家里有想法?”谢安渠略显不自然的挪开:“也没有,只是不太与施祁相处。对了,白尔呢?”生硬转开话题的谢安渠求救般希望阮白尔开口。
阮白尔摇摇头,软和着开嗓:“我并未接过长公主的帖,家中无长辈在外酬客在所难免。”孔子苏促狭一笑,向后招了招,孔雅歌便走向前手里恭敬捧着一张请帖:“你当我今日做何来的,长公主多给了两张帖直叫我寻顽得好的女郎去。这下可好了,总不算是日后调侃这宴,白尔不知所以然了。”阮白尔也不推辞,顺手接下了。反正孔子苏既然送来了就绝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几番闲聊后,孔子苏便道还要再为旁的女郎送贴先行一步走了。孔雅歌规规矩矩的跟在她后头,半点看不出来数年后嚣张跋扈的模样。上一世她在宫里才看见的孔雅歌,是元文靖在宫外偷吃带进去的,这一世是因为她没收下孔子苏赠予的男宠吗,不过她倒没想到孔雅歌也有这么恭敬的时候……
还没等她回过神,谢安渠已经拉着她的手带着几分慌张的进了屋。等到她把阮白尔按坐在凳子上,又带着几分惶惶不安的说:“孔jiejie她……孔jiejie可能有磨镜之好!”阮白尔适时的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看着花容失色的谢安渠,然后指了指她的眉梢:“安渠妆散了。”
谢安渠一梗,放开了阮白尔等她唤来奴仆为自己洗净妆容。阻止了女婢要为她上妆的手,重新坐在阮白尔身侧。拂去脂粉的脸上露出鼻尖一颗红痣,原本就千娇百媚的谢安渠加上痣的点缀更显酥人:“我在和你说正事!”阮白尔讶然:“是孔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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