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您先头带了几位贵人来寻奴,云晨特来请罪。”四人皆未言语,房内的奏乐声也未停。谢安渠左手撑着头懒洋洋的闭上了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我亲自来寻?”云晨呼吸一滞,许是谢安渠这些事日的接连恩宠使他忘了尊卑,一气之下居然拂袖而去。
云晨是谢安渠瞧上之后早早包下来的,也算是独一份只属于谢安渠的东西了,与楼内的其他儿郎不一样的处境。可这件有主的物什竟然给别人用上了,这就是不开眼了。说不上由得由不得,在谢安渠眼中,以死明志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更何况是元泉泉那样心软的人。
就这样几人到底未见上一眼这个男倌,只听谢梓梓提过两嘴与赵大郎相似。
☆、第 63 章
“你也是娘亲抱着期盼出生的孩子啊。”
阳光明媚的春日,懒洋洋的微风吹过亭子里赏花的母女。小女孩故作老成的端坐着,却破功在女人轻柔的抚摸下。奚自从阮白尔大了之后就很喜欢这个动作,许是带着一丝怀念笑笙娘子的意味,而她的女儿显然也不讨厌这个动作,甚至还会不自觉的蹭着她的掌心,像极了猫崽。
“李氏有了身孕?”阮白尔嘴角上扬,放下手上的针线,略带深意的看着老管家:“好好养着,这可是张家血脉。”老管家低头称是,缓缓退下了,房内倒还留下一人,是那日寺庙里的马贼,后改名苍子的少年。
再说回孔府,孔子苏死后,孔大郎断了腿,主房血脉也不剩几个。孔雅歌确是孔大人的女儿,不过也不是她们猜测的庶女,而是更加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外室女。
孔子苏孔雅歌不如一般的嫡庶女之间争斗不休,反而孔雅歌似忠犬一般伴随孔子苏身后。孔雅歌幼年时,孔夫人发现了她,彼时她的生母已经被溺死。即使她还是个构不成威胁的女郎,孔夫人也不打算放过她。那冷酷的神色,孔雅歌一辈子也无法忘记。
惊恐的她已经绝望,只觉得端庄优雅的妇人变得妖精模样,就在她吓到失禁时,一个与她一般年岁的身着华服的小女孩抱住妇人的大腿,指着她撒娇道:“母亲,女儿要她!”就那一句话,改变了她必死的命运。
孔府主子们每月一诊脉,平日里滋补汤品也是不间断,她是绝不会相信所谓的急病离世!jiejie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父亲和孔夫人必定知晓什么,但是他们都讳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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