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蚀骨噬心般的屈辱,紧紧依附在她的心间。她一岁时在阮府一家人吃团圆饭时,脱口而出想念娘亲,被张漾甩了一耳光,瞬间耳鸣跌倒在地。
阮诚益斥责张漾无为人母的慈爱,要把她送去隔房的老太太那里抚养。这对张漾而言并算不得什么,或说是喜闻乐见才是。
可因为奚的哭诉,不得已去老太太的院子把她要了回来。短短两日光景,阮白尔的膝间已经溃烂,说出去又有谁敢信。本应慈爱的姨祖母竟会让一个年仅一岁的稚儿故意跪在湿硬的石板上。
奚看着阮白尔的腿,却不敢上手去碰,大夫在上药时,好几次别过脸偷偷擦拭泪水。待到上完了药,阮白尔被奚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阮白尔白着小脸,稚嫩的脸庞透露不解:“娘亲,为何不能在阮府想您?”奚轻拍阮白尔后背的手停滞下来:“因为还在别人家做客啊。”
当年那个胆大包天与奚生下孩子的戏子走的快,未被张漾灭口,张漾也极力想要忘记这人的存在。可世事无常,那戏子再一次来到了安夏。
阮家老太太酷爱听戏,连带着妯娌也爱。自老太太去世之后,隔房的姨老太像是怀旧,处处在府里找老jiejie留下的痕迹。听闻jiejie生前爱听的戏班子重返安夏,忙不迭的差人去请。大大小小的主子们,也算是孝顺,都随着老太太折腾。阮白尔乖巧的坐在朝后的椅上,强打精神看戏。
原本唱的畅快的戏子,忽的一顿,又回过神唱了起来,好在戏班主机智,让人多敲打了几下,也算是圆过了这段空白。台下听戏的人一无所觉,还觉得本就是这样的唱法。换作洛京任意一家贵人听了这样的曲,差人打一顿都算是好的。而这样的地界,她们又懂什么。这也是戏班主喜欢四处巡演的原因,这些人典型的人傻钱多。
几曲戏罢,等着长辈都已经走完了,阮白尔被女婢抱下椅子,正要走,那戏子开口了:“不知小娘子是哪一房的贵人?”阮白尔闻言抬起头略有些奇怪,奶声奶气的责问:“你一个戏子,也敢如此无礼?”戏子一愣,忽的笑道:“是下奴无礼,恳请贵人息怒。”阮白尔拉紧女婢的袖摆,这人笑得怪好看的,还很亲切:“我是三房的二姑娘。”
夜晚,跟着张漾回到“家”的阮白尔扑进奚的怀里和她说着悄悄话,奚抱着已经有些份量的女儿,对张漾柔情道:“奚今日做了酥糕,您要不要吃一些?”张漾点点头,目送奚抱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