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再不准和这些下作人来往,回了外院的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发了两日的烧。大夫碍于张漾不敢对奚说实话,只顾是着了凉。
恢复神志后的阮白尔相较先前,又寡言了许多。任由奚怎么逗她也只稍稍露出笑容,多数时间都留在阮府习字念书。张漾给阮白霎请了数十位老师,连带着顺手教导阮白尔。
☆、番外二
阮白霎因父母聚少离多,虽吃穿用度皆是精品,但却没几个说话的人,府内的娘子郎君也被耳提面授不许与三房多往来,生怕自家孩子受了什么磨难。
不过现在好了,meimei总是能陪着他的,虽然meimei比他聪慧许多,但他并不在意。还总是觍着脸跟在meimei后头,每日里总是meimei长meimei短的,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又是一个雨夜,前一夜痴缠着要与meimei同睡的阮白霎被嬷嬷们好说歹说才在二更天回了自己的厢房。阮白尔见他走了,一直挂在嘴角的笑意终于垂了下来。粉雕细琢的小人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小手着了迷,晦涩的眼神令人捉摸不透。
一旁伺候的丫头略奇怪,但也未问出声。好在姑娘只是呆滞了片刻又重新躺下休息了。
张漾死于心衰,这是早有预兆的事情。只不过心衰之症并不严重与长久,故而并未有人当回事。奚倒是担忧,但在张漾一次次的宽慰与阮白尔的娇糯声中放下了。
才刚刚闭上眼睛的阮白尔,只听到外院突来传入惊恐吵杂之声。紧接着丫头也连忙入内将她唤醒。这时她知道,张漾约莫着是死了。
戏子死时,那温热的血迹连带着使她想起如梦境般的前世,张漾的死是必然,心衰之症如何能治?投医问药不过是白费时力罢了,虽然她也从未想过要补救什么。
张漾死在阮府,奚在外府自然不知道,平日里也不爱出去走动,竟是第二日才听闻此噩耗。
阮白尔来到外院后,她也未深思半大的孩童如何安全来这偏地,只双手一把攥紧阮白尔的两只手臂,状似疯魔:“囡囡,你母亲,你母亲可是又生了我的气,派人来唬我?!”阮白尔静静看着她,看着这个在她几十年生涯中唯一给予过她温暖与爱意的人:“母亲已经去了,大夫说……是心衰之症,无药可医。”
“不可能!”奚已经忘了自己手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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