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举手投足间都呈现出一种成熟的优雅,“我果然没有看错人。那么接下来就请您们两个,听听我自己乏善可陈的故事吧。”
“我一直以为我会和他永远在一起的。”她平静地说。
“但是真应了那句话啊,【我在连快乐这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年纪最快乐。】*”
“我和他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的,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上同一所学校,我们会坐同一班校车,我拧不开的水瓶他会帮我拧,他写不完的作业我会帮他做。一直都如此。”她好像陷入回忆里了,目光没有焦距。
“我想我是爱他的,我们长大后很自然的就在一起了,就是那种,嗯,【世界上除了我还有谁能和你在一起呢?谁能像我这样了解你的全部呢?】的感觉。”
听到这句话,我在心里反驳。
经济学家弗里德曼提出过这样一个理论:如果把全球的70亿人比作绿豆,而把自己和世界上最适合自己的那一个人比作红豆,那么一直搅啊搅,搅啊搅,你会遇到数百万的绿豆,但是遇见那颗红豆的可能性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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