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换上了白色的外袍,目光带着些许的伤感, “汪嬷嬷已经走了,孤……当年是欠了她和叶叹云,如今孤外强中干,迟早是要走上那条路。诺儿想自由,孤还是舍不得放她走,但……非要如此的话,在孤倒下去之前,先把他们安排好,你说素年到时候会原谅孤吗?”
时隔多年,关于叶叹云和她的事解释不清楚,凤后一直耿耿于怀,最近也没有对尚允诺做别的,可能是看在她的面子才没有继续下手,等她不在了,那自然就无需忍着。
赵嬷嬷说道:“大殿下这次救了八皇女,凤后多少不会继续苛刻她,至于当年的事,其实是凤后在陛下和叶叹云的食物里下了东西,毕竟当初盖亲王处处针对您,这也是不得已的举措。”
她想凤后会生气可能是陛下对尚允诺偏爱,那个时候他的身体不好,一直等到大殿下两三岁才生了一儿一女,做父亲的自然会心疼亲生的,可能这才是矛盾点。
宫里的那些皇夫都是摆设,女帝基本很少留宿,就算有人怀了孩子也会中途要夭折,究竟是谁动的手,赵嬷嬷还是不敢乱猜测,只能说这两口子都是狠人,但也不是什么大jian大恶之辈。
女帝还是喝完了那碗药,“你知道母皇是如何死的吗?”
她到现在都记得立在万人之上的母亲,是如何在深夜对着那些木桩勤奋练武,那个时候对方的身边只允许汪嬷嬷陪伴左右,就连她的父亲都不能常常见到。
那时兄弟姐妹年纪还小,女帝不能理解为何母亲总是那么忙碌,哪怕是哄他们这些孩子时,笑容都是带着敷衍的意味,就好像他们不该出现。
先帝那会还没有立皇太女,据说是等孩子长大再去评比,所以地位不高的女帝决定竞争,就像现在的尚允凤一样那么拼命。
当女帝终于得到这一切以后,她才发现了母亲的苦衷,不是因为高处不胜寒的孤独,而是在追逐的过程里放弃了很多东西。
赵嬷嬷神色黯然,“先帝是积郁成疾,那个时候您的祖母不承认这个私生女,若不是就剩下这么一个继承人,想必若徽国早已不存在。”
女帝笑的意味不明,“那也是多亏了汪嬷嬷的牺牲。”
闻言,赵嬷嬷没敢作出评价,汪晴这个人是很有本事,又是先帝年少就认识的故交,这么多年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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