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转了过来,金色的面具,露出不知神色的目光,那未遮挡的薄唇之上,还沾着酒渍,一片水光潋滟……
宾客们支棱起身子,看着这一幕,有些不敢置信……头一次见到新娘自己跑出来的……只可惜,却不敢言语,谁叫人家是南越公主………
拓拔玉笺缓缓走来,看着眼前之人,声音微颤:“是你么?”
抬起手,想覆上那金色面具,却又犹豫了……
那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抓住拓拔玉笺皓腕,声音温暖如风,如此的遥远熟悉:“怎么,是怕面具之下的面容丑陋如斯,还是怕面具之下,所非她人?”
拓拔玉笺睫毛轻颤,心头跳动,就是她!
“有何不敢!”拓拔玉笺指尖一动,便取下了那金色面具,面具之下,那俊秀的眉眼,清澈的眸子,高挺的鼻翼,以及,那薄唇泛着浅笑,面色温润如玉,这分明就是秦清枫!
拓拔玉笺怔愣住了,秦清枫顺势覆在起耳畔低语:“按你南越习俗,你摘了我的面具,便要一辈子与我负责,不可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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