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得有些毛躁,小碎发乱发,幼齿得过分了。
素净莹白的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脸上细细的寒毛仿佛笼罩了一层薄纱,绒绒的,很是可爱。
殷红的唇瓣微张着,小舌头掉出来一小截,唇边沾着一些白精,薄薄的眼皮红红的,两颗琉璃似的漂亮眼珠子只映着李景然的脸,望向他的目光带着点不自知的委屈、示弱。
几乎是片刻,那股子邪火又从下腹的位置往上蹿了,沾满了浊液的男根又有冒头的趋势。
他低垂了眼睫,眼睛里的深意被浓密乌黑的鸦羽挡得严严实实。
将阮莹瑜唇边的浊液用拇指揩净,然后压着她的小舌头往口腔里送。
“跪了这么久,膝盖难受吗?”
软舌自然缠上男人插进来的拇指,红肿的嘴唇紧紧吮吸着,一边吸一边点头。
眼里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憨来,仿佛是可以对她肆意做任何事情的。
拇指毫不客气地勾上软舌,在口腔里好一阵亵玩之后,男人的指才一缩一放地退出了湿热的口腔。
“可以用领带吗?”
被舔得湿漉漉的拇指摩挲着阮莹瑜滑嫩的脸,李景然掀开眼睑,望向地上跪坐着的纯白小羊羔的眸子里映着的是一望无际的冰原。
寂静、寒冷、荒无人烟。
阮莹瑜眸色一紧,那因为反复磨擦粗壮yinjing柱身而红肿起来的唇瓣哆嗦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目光滑过男人高挺的鼻梁,形状美好的薄唇,最后落在男人象征着节制冷静的喉结上。
于喉管隆起的一小块突起,一半暴露在惨白的白炽灯下,另一半隐于黑暗中,一动也不动,可阮莹瑜却觉得性感极了。
她轻轻点了点,打算把今晚的自己完全交给这个内敛强大的男人。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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