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物尽其用。
夜里的风冷得他一阵寒颤,估计怕冷的小羊羔快成冷冻rou了罢。今天玩得差不多了,简哲不打算继续折磨霍柔的伤处,抬起了脚。
——他甚至想象了一下霍柔冻得硬邦邦的模样,不是出现在殡仪馆或是太平间,而是他卧房深处那张大床上,尸首舒展、柔软又冰冷,安安静静的。他跳起了莎乐美的舞步,吻在她的嘴上。
意yin了几秒,简哲心底的烦躁莫名地平和了些许。
“前辈怎么那么不小心把脚给崴了。”男人的语气变回了平日的轻快,他捞起支零破碎的小个子女人,丢进了副驾。
霍柔开口:“你说的不是真的。”
“什么?”
简哲有点没跟上。
这个傻乎乎的女人怎么继续往火坑里钻?
“我是说......我和李边泰——”
简哲脑中有根弦清脆地绷断了。
他挥手砸向了方向盘,汽车应之发出刺耳的鸣笛声,音浪扼死了霍柔的脖颈。
女人惊恐地看着男人用手捏住她裸露的颈动脉,简哲的手指很凉,抵在霍柔的肌肤上却灼烧般烫人。
“呃、呃、嗯......呃!呃呃!!”
残破的呻吟枯萎成一跟腐烂的树枝,又变成沙耶加的惨叫。简哲满意地享受此时的快感,覆上去含住惨白的唇,将支离破碎的气声收藏耳中。
“你这样可真性感,霍柔,噢,你都翻白眼了。”
简哲手一松,霍柔疯狂地咳嗽与吸气,唾液和血窜入了她的气管,像刺破气球一样刺破了她。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说谎可是不对的哦。”
金发男人怜悯地摇摇头,亲在霍柔的脖间。
“下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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