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里,可最后最长的那根似乎没剪好,有些难嵌进去,但也不好再裁剪了。她卯足了劲往里挤,没注意到李炎过来了。
“陛下……”
徐宝象闻声回头,李炎却已经坐在了她的背后。他看着徐宝象手里的摆弄的物什,不经意间笑了一下,一手拿起那条长竹条,一手绕过她腋下取过风筝面,便这么半揽着她开始扎起风筝来。
徐宝象看着那双手,骨节分明,长指如玉,天下事生杀予夺都赖着它写划下的笔墨,而如今它却只为扎一个小女子的风筝忙活起来,她不禁热红了脸。再看他拇指上,却没再见着那枚澄碧欲滴的翡翠扳指了。
它去哪里了呢,她低了低头,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条红绳。
听刘金刚说,这枚扳指陪伴了他很多年。可能是主子爷觉得夫人命太轻了,想压一压。
老迷信。她暗自嗔道,什么时候再还回去,这样戴着一点也不好看。
“这不就成了?”李炎没怎么使力,头尾两下轻轻一搭,风筝骨猝然而成。
徐宝象不由抬头想看看他,差点亲到他的鬓角耳朵,脸霎时红到了脖子根。
两个人挨在一起,甚至都不用去想怎样亲密,因为那本就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她心跳得很快,忙不迭从李炎手里夺过风筝,一言不发地跑了。
“说喜欢,调个腚就不理人了。”殿内人被她忽然的举动愣住了,只有李炎半卧在炕上无奈地笑,摆了摆手,“身上的伤也不知道好了没有……不用管朕,跟着去吧。”
众人应声退下。徐宝象眼见他没有追究,又过了几日,见李炎好像也不怎么管她严了,便慢慢没了顾忌。她喜欢吃甜食,便逮着正餐不用,专让人做点心送上来,喜欢吃冰的,便趁着李炎没在时,一天两叁次当饭似的管饱。甚至沐浴过后,眼见李炎要去外边看大臣们表演青词奏对,便将他那件在龛笼上熏了一时辰的道袍拿来当擦脚布,抹干脚上的水珠,便扔下回到书房里看画本了。
一会,只听到外面响动,来来回回伴随着急切的脚步声和那人气得喘出的粗气声。
徐宝象拿着画本笑得歪在长椅上,不妨李炎闯进来,她忙憋住了笑。
“这是第几碗了?!”李炎在内室走来走去,见着她的笑根本就生不起气来,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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