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还是先熬过头叁月再说吧,实在不行就不生了。他不由心酸地想,这辈子有她一个小孩就够造孽的了,哪里还能奢望百年之后在太庙里为两人上香的皇帝是不是他们的亲生子。
“……到底怎么了啊?”徐宝象把脸闷在他颈间。
“奉御说你有寒症,那些东西吃不得。”
“你早说不就好了吗,难道我不能吃,我还偏要吃。”
李炎不禁笑了笑,收紧了怀抱。如今每每见到她,他心里头都酸酸的,湿湿的。这个招人疼的宝贝疙瘩,如果到时候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也那么听话就好了。
徐宝象仍有一点余气,连捶着他后背道:“放开,不要你抱了。”说罢便伸腿下地,溜出去玩了。
直到晚间李炎没回来用膳,她自己独自吃完了饭,眼见他进了房门来找她,刚要躲进被子里,马上便被抓到了。
“不给你碰。”她被挠了痒痒,绷不住弓着身子笑。
“现在碰都碰不得了?”李炎动情地吻着她脖子,往下到锁骨,前胸,含着乳尖吮弄起来,良久才看着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替她合上了衣衫,真就没再碰了。等徐宝象反应过来,他已将被子盖好,把她搂过来哄她入睡。
自从知道她肚子里有了之后,李炎就没再碰过她,头叁月本来就不稳,更何况她这样的体征。
“夫人,你和陛下……”刘细娘看着徐宝象,试探地问道。
“多久没有行房了?”
当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徐宝象脸烧热到了脖子根,她顶着对方的目光回忆了一下。
“一个多月了吧,我也不知道……”上次好像是从家回来后上巳节外出游玩时。
一个多月了。刘细娘更觉着奇怪。以前两人几乎夜夜洞房,可自打从徐家回来之后,每日换下来的被褥都不像从前那样,但她总不好像一个老妈子似的管着这种事,毕竟是自己的主子兼小姐妹,她问了之后也没再作声。
“也许陛下要斋戒吧。”徐宝象替他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这话说出来不懂得刘细娘信不信,她自己都不信。斋戒不到万寿宫里去,也没知会下人,还像往常一样和她睡觉?
可是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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