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那腹上莹润的膏脂都卸了吃。
因为旁支稀薄,和徐宝象年龄相仿玩在一起的皇亲女眷并不多。李炎的子女中倒有一些和她年岁差不多的,但是经富阳公主碰壁以后都没怎么交往,一来身份利益关系微妙,二来李炎也怕那祖宗的陈年醋坛翻了找他算旧账倒碗底。人家小姑娘清清白白地跟着你,又比你小那么多岁数,不放在心尖上疼着,没事干让她看你一身风霜儿孙满堂,真是嫌日子太长了。
等徐表姐和几位亲眷被引进去,便看到堆满了一个次间的书画笔墨,徐宝象坐在矮床上,旁边的泥炉正文火烧着蓝晶石颜料,几个笔架摆着大小不一的画笔和磨盘,散落在地上和杌子上。有几支还用分叉了,杨楚英拾起一笔来,是有双箭毛的贡宣,好样的,这些名物挥毫便是李炎给她随意涂鸦玩的。
“夫人今日预备如何?”她率先问道。
“等会,我马上勾好边了……你们先吃点心。”徐宝象道。
几人便依言在室内找地方坐下休息,郑佩宁和她略熟一点,见她桌上的桃花笺露出一页诗,里面某个字似乎不是她这个写法,不禁问道:“你这样写对么?”
徐宝象摇摇头,她也不懂:“这个字念什么?”
“这好像是生僻的古字,需要查一查,不如你直接去问陛下。”
徐宝象道:“我还是查一查吧。“
当初和李炎夸下海口,比谁抄录的诗画做出的集册更好,问了他不就露怯了。
而且即便没有这桩事,徐宝象也不会去请教他的。尽管他的学识很深,除去喜欢写一些奇奇怪怪的青词用来和神仙对话之外没有别的毛病,这种古字肯定难不倒他,连中过探花的崔尚书都曾经被他考倒过。对外人那叫一个严肃端威,正言厉色,起居注上甚至还写过他什么威容若神性,但是面对徐宝象却又是另一个态度了。
她如果向他请教,便要先给他这位先生敬茶,再给他吃了胭脂,问对了还好,问岔了胡搅蛮缠争论不下,索性就被他压到书案上剥了亵裤,一边顶弄进来一边道,好学生,你就是这样学的吗。为师先教教你怎么尊师重道。边说边拿着案上那把二指宽的戒尺抽她屁股,却不敢打重了,否则那白白腻腻娇娇嫩嫩的臀rou马上就浮起一道红痕,要给心疼坏的。
看着外表儒雅的似谪仙,谁知道是个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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