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徐宝象仍紧紧抱住他。
“那就不碰你,乖乖,早点睡觉好不好。”被她的身体那么熨帖着,衣襟完全还没扣好,对着白晃晃的胸脯,李炎赶紧心念清静经。
“你……”她哭得更凶,“你欺负我!”
“我哪里敢。”
“我说不要……你当真就不要么!你什么时候那么听话!”
徐宝象压根不信他的假话,这话对一个傻愣愣的毛头小子说倒还有可能,可是他这种修炼千年的老狐狸,他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到底要不要!
“好,那就不要,以后你都别要了,以后咱们俩分房……唔……!”
她的话没说完,便被他堵上了唇,大力压到了床上。
李炎以为他能拖下去,实际上并不能够,这具身体就像晶莹玉润的糍糕那样贴着他,无时无刻不在消磨着他残存的理智,直至殆尽。
竟还嚷嚷什么分房睡,这是怎么敢的。到底平日里宠得要命,没真正让她吃过苦头,什么话都敢说,不怕被干到下不来床出不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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