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候夜里醒来,见她坐在边上盯着他看,叫他爸爸,让他不要走,也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李炎便会顿时束手无策。哄她她就变本加厉地哭,凶她她反而吃吃地笑,看他的眼神中有股病态的迷恋,交合时身体像软糕,怎么弄都不觉得疼,而且还一遍遍告诉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这一切都让他更加控制不住邪念的疯长,甚至要对她施虐,毁坏她。
无尽而来的贪念很可怕,李炎只能不断告诉自己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从见面的第一眼起就像是婴儿睁眼见到母亲,不能再脱离哺喂,这股邪念才得以饮鸩止渴暂时纾解。
室内一时寂然,徐宝象抬起手去摸他眼尾的浅痕,又来回摸着他眉心间的皱起,像被灼烫了一般撤开手,压抑着低颤叫他:“大宝贝……”
下一刻她便被分开了两腿,被他托抱在榻边,勃涨的rou刃重新插入还不能完全闭合的蜜口,频繁激烈的欢爱仿佛掏空了她的身体,此时除了rouxue湿润之外,她已经流不出什么东西了,那颗小豆儿也被凌虐似的翻了皮,红肿欲滴,一碰就疼,下边的软rou随之层层迭迭痉挛似的绞紧,进出寸寸难行。徐宝象转头看着他,也就这么看着他,统共才那么几招,能把他迷得晕头转向。
“看什么,给的起你。”他眼中浮起戾色,挺身整根没入。
徐宝象后脑靠枕在他肩窝上,xue内敏感的嫩rou如软鳞层层翻动,她弓起身子抓着他的手臂,似疼非疼地抱怨:“不让你走,”随着他再顶一击又哭叫道,“不许扔下我!”
“再不听话拿尺子了。”他一边警告她,眼底猩红,浑身被她激得汗衫湿透,贪念蚀骨噬心,像是入魔的前兆。
徐宝象遥看着书案上的戒尺,长七寸,檀木边沿黑沉得发亮,她察觉到他不是在说笑,也不似往日拿它简单同她比划,她猛地摇了摇头。
也就这一时能老实一些了。
李炎好歹找回一些理智,长舒了一口气,他并不想用,本来也没这些癖好的。
车内的动静渐渐大了,夕阳下的骊宫正在不远处,其间玉峰飞流,温泉鹿鸣,映衬着楼台馆殿,碧瓦朱柱,遍布骊山上下,似锦若绣一片宏大辉煌
列行的马车一路驶入了夹道,穿过北正门后,在津阳门外分作几支,分别往津阳门内宫城,缭墙内城,以及缭墙外围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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