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刚笑道:“陛下让他们自便,有些疯的就还在里面搭起了帐子呢。”
徐宝象跟着笑起来,亮着眼睛对李炎道:“那块rou好像很好吃。”他们说的禁脔应该是猪颈rou。
“他们还猎到什么好东西?”李炎问刘金刚。
“不少呢,奴婢这就下去都拿来!”刘金刚兴奋道,便下去拿了赏分给众人。
“烤着吃的确很好吃。”李炎迎上徐宝象的目光,捏住她柔软的耳垂笑道,“放上晶盐,胡椒,酱料,最后再沾上……野蜂蜜。”
徐宝象口水都要流下来。
于是当秦国长公主李贤被宫人领进殿内的时候,就看见徐宝象坐在李炎腿上,两眼直勾勾盯着烤盘网面上的一片被他烤得焦黄滋啦淌油卷起来的rou咽口水。
深夜霜冷湿气重,两人在红泥小火炉前,守着燥火上的焦油烤rou,一旁正在煨的杨梅酿正冒出阵阵甜醉的果酒香。
李贤遥记得李炎年少时曾在这里猎得白鹿,意气风发烹羊宰牛为乐,这一想竟恍如隔世。他今日到底有多好的兴致才得以重新洗手作羹汤,有了贴心宝贝以后越活越回去了。
“弟弟,”她上前一礼,又笑着对徐宝象道,“弟媳。”
徐宝象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跟炉底下烧熟的炭似的。李炎把她夹在他和桌前专注翻动着铁网上的rou片,徐宝象左右顶着这句弟媳,厚着脸皮出声问好:“jiejie好。”
李贤听完倚在一旁的圈椅上轻笑:“你后面才有老虎要吃了你呢。”
徐宝象后背持续发热,扭过头好像被人踩到了尾巴。
秦国长公主李贤是李炎一母同胞的jiejie,那时在上巳节宴会也是那么称呼她的,徐宝象觉得她算是长辈,而且是朋友郑佩宁的母亲,可她又会说一些虎狼之词和她玩笑,她招架不住。不过李贤却很喜欢她,每入次宫都会前来拜访。
除了秦国长公主外,在同支平辈中,李炎还有两位同父异母的meimei,一位的丈夫承袭家中密国公爵位,随夫赴往河南道任职,另一位因丧女悲痛遁入道门。还有一位同父异母的弟弟,英年早逝。李贤无论是血缘和还是情感都与他最为亲近。
“别逗她了。”李炎抱好她稳了稳,将烤熟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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