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腰臀上护着。
徐宝象接过宫人递上的杯子,回身扭过头看看,见那双手一直包着那两瓣臀rou,一边手盖着一个,两团rou老实地窝在他掌心里,不免就臊了。
他还是那么包着。
从上次这里挨完打之后,即使是好了,李炎也总习惯这么包着她屁股抱她,好像是落下的偏癖一般,护着它不让再受伤。
其实说到底,与其说那次是给她长记性,倒不如说是全给他自己教训。李炎每每想起来,心都会绞在一起。也就是那么乖的宝贝,才老实趴在那给他这样闷打。那会完事后,她委屈才刚返上来,给她上药冷敷时回头看到那上面紫红的瘀痕就一个劲地哭,李炎不得已把她脑袋扳过来哄:别看阿,乖rourou,它太乖了,所以才替我挨了打,你也最乖了,再忍忍,一会就不疼了。手垫着冷巾覆在上面不敢再让她看到。等到瘀痕散了,还那么捂着。
李炎看着她把杯子里的羊奶喝完,拿过杯子放在案上,说话的语气也像叙家常,对阎若璋道:“你带来的那个人似乎也是她家的?”
“是。是被礼部推举的。正好也是臣的下属。”
阎若璋迅速和刘金刚对视了一眼,他好像从没见李炎这么抱过自己的儿子女儿。
刘金刚随即默认了他的猜测。
他对子嗣鲜少亲近,教导上也极为严厉,甚至在皇子成年,嫁娶有了家室儿女之后,被召见时举业文章对答不好,稍有不顺,一样当着众人的面不留余地斥骂,跪在台阶上风吹雨淋是常有的事。
当初那么严,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窝心的,又只懂得溺爱。罩在羽翼之下,一点风霜也不让经,养得任性无比,不知道怎么长大。
“那你此行,预备带上他一道。”
阎若璋听到李炎的话,便拱手道:“臣也有此意。陛下见见他吗?”
李炎颔首,内侍将那位后生引入殿中,他现场对问,对方答得还算无差。
李炎难得没有为难,反鼓励道:“家中人才太少,你应该时时自勉,成为千万年第一等人物。”
对方感激伏拜。
徐宝象看着他,好像面熟,又正好在翻案台上那本书,不禁问道:“这本书上……怎么全记的是我们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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