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越兴奋,越高兴,越喜欢这个女人。
当元春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施加到自己的足尖之上时,她是多么的希望自己都再次躺在那张刑床之中,哪怕用各种羞人残酷的姿势都行。玉足在受限制的鞋体里无法伸展开去本就是一种难耐的痛苦,更不用说足尖传来的阵阵钝痛,再加上现在全身上下的穿孔都在传递出一种隐隐的阵痛,元春不免有些慌乱起来。
从来没有如此长时间的保持足尖垫起的元春,竟如同初次穿上高跟鞋的女孩一样,跌跌撞撞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似的。嬷嬷不得不多叫了几个宫女扶住娘娘纤弱的腰肢。
芭蕾高跟鞋的立足点实在太小,每一次的落脚真正支撑着身体的不过是还不到铜钱大小的鞋尖与鞋跟。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元春必须要减小自己的脚步,从而在不需要腿环的帮助下便能轻松地保持住比妃嫔步长还要端的步伐。
但很快地,她似乎掌握了足尖垫着走路的诀窍,在不算小的寝殿里来回走了几圈。唯一的问题出现在门槛上。腰间拘束着的紧身胸衣让她始终保持上身挺直的姿势,芭蕾高跟鞋让她的脚步有些虚浮,而颈环和风纪束颈的存在又让她没办法看到脚下的方位。
她只能猜测自己的下一个落脚点,在柔软且平坦的地毯上这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可当她试图跨过门槛的时候,她猜错了落脚点。这位刚刚学会在芭蕾高跟鞋上走路的贵妃娘娘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在地面都铺着地毯,并没有摔出什么伤来。
但腰肢间的压力猛地一紧,像一把铁钳般挤压着元春腹腔里微不足道的一些空气。再加上颈环限制了元春呼吸的强度,在极度的缺氧之中,她一下就昏了过去。
当元春被辛辣的嗅盐再次无情的唤醒之后,她的俏脸上一直保持着病态的潮红。这并非是因为摔倒后的羞耻,而是无时无刻的窒息感和强烈的痛感一直都在折磨着这位贵妃娘娘。
元春在宫女们的帮助下重新站起来,嬷嬷为她讲解如何驾驭这双极其拘束的芭蕾高跟鞋,“贵妃娘娘,这双鞋子的穿法可和您之前的高跟鞋大不一样。抬脚的时候要自己主动地把足背绷直,而不是等着鞋跟把它给撑起来。落脚的时候不是像我们一般走路那般脚跟先落地,相反的是,娘娘您应该脚尖先落地,然后脚跟着地。这样才落得稳当,不会轻易摔倒。”
宽大的寝殿内,一个浑身被拘束到十分极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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