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天的暴戾锁住。
一米九几、长年位居高位的大男人,脸上露出不安神色,本应让人心软,然后,陆离却觉得嘲讽:我已经记起来了。
只一句话,秦胤天当即脸色发白,浑身发冷,手脚发软,手上的非离没被抱紧,从手中滑下来。
胤天,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当年你跟旭尧哥对话,那个所谓十六岁与之相识的人是谁?那个孩子又是什么意思?
还有,在我去别墅那晚前,陆在云找过我,说他是父亲的儿子,而你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知道,为什么瞒我?他说你这些年都在照顾他,经常找他解闷喝酒,又是不是真的?你
那五年,你是不是觉得苦闷。
最后一句说出来,陆离仍旧觉得心痛难/耐,当初陆在云说这句话时,陆离当真觉得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陆在云从五年前,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拔不掉的刺。
不是的,没有觉得苦闷,我只恨我自己为什么让你难过,我对自己说过,这辈子,我一定会让你开开心心地,可我没有做到。
还有,这些年,我没照顾过陆在云,我与他不过单独见过三次面,第一次,是父亲让我带话,可我不过只呆了三分钟就离开;第二次是三个月前,他
秦胤天停下了,他脑子有点混乱,混乱中又带一丝清明,看小离的样子与他的问话,秦胤天知道,别墅那晚发生的事,陆离还是没记起,所以他不能自乱阵脚。
他不过听闻别墅有我的情人,想离间你我,想去找证据,刚好被我碰见,才又传出绯闻;第三次单独见面就是在朝歌天府后来你也来了。
小离,就这三次,我没与他纠缠过,我发誓,若然我说谎,我不得好死。
秦胤天几步上前,紧抓住陆离的手,眼内全是惶恐不安。他犹如一个犯错的小孩,等待着大人的审判。
前面那两个问题呢?再次要答案,陆离很冷静,没有五年前的怒吼、伤心;也没这五年来的冷漠与无谓。
小离离他很远!
秦胤天脑海浮现这句话,他紧紧攥住陆离的手,滑跪在地,抱住陆离,头埋在腹间,哽咽开声:小离,这事过去了好不好?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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