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她和郁清歌的位置似乎终于要互换过来了,但她却从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渴望风暴转回自己的头上。如果她们两个人中间一定要有一个来承受这些没来由的侮辱谩骂和臆测,干脆让她从头担到尾,也好过这样揪着一颗心烦躁不安。
身后有人走了过来,刘晓翠把手里捧着的保温杯递给她,压低了声音很小心地开口:“夏姐,等会就轮到你上场了。”青涩的小助理跟了她大半年,也算是学会了看脸色,犹豫了一会又轻声问:“在想郁姐的事吗?”
夏晚木把杯子推回去,脸上的神情是疲惫的。
“她回应了吗?”
“还没有。”刘晓翠摇摇头,握着保温杯的手开始出汗,“一天了,什么声明也没有发,外面都快吵翻天了,有人说……”她顿了顿,睁大眼观察了一下自家艺人的表情,声音轻到都快听不见:“他们有在猜郁姐是不是就打算退圈了……”
“凭什么,就因为几张模糊的照片和莫须有的编排?”夏晚木冷哼一声,抬头望了望铅灰色的天空,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对着小助理叮嘱道:“去联系她那个助理,问问她这两天都在哪里躲着。”
你自己去问不是更方便吗……刘晓翠张了张嘴,认命地担下了传声筒的角色。
指尖在密码盘上轻触,滴滴几声响后,大门应声而开。屋里整齐又干净,客厅和走廊都空荡荡的,鞋柜也关得紧紧的,像是没有人在家。但空气里飘浮着微弱的琴音,她侧耳细听,脱下鞋赤着脚循声音来源往里走去,走廊尽头的门紧紧地关着,闷闷的钢琴声从门后传来,曲调熟悉。
夏晚木静静地听了几秒,积蓄勇气似的,轻轻把门推开。这个房间里极少装饰,仅有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寂寞地摆在正中心,琴凳上坐着的人背影消瘦,腰肢不盈一握,肩背却挺得笔直,像寒冬中孤傲的松。
听到门口的动静,那双动作优雅的手停了下来,船歌中断在最悠扬处,郁清歌抬起了头,透过镜墙与她默默对视。
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沉默凝结成一堵厚重的墙壁,从四面八方缓缓凑拢。她被这围墙压得喘不过气,终于忍不住往里走了两步,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再不开口说点什么就要爆炸了。
“为什么要跟他对着干?”夏晚木停在距离琴凳不远处,两手紧紧地背在后头,极力抑制着上前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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