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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经纪,你知道感情因素是不能计入年终考核的吧?”
陆振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小盛董,我一想到你就要走了,以后说不定都不回来了,我这颗心啊,就像刀子在割一样,实在是忍不住啊!”
“我一直以为你把我当阶级假想敌呢,原来不是么?”盛天荫勾唇笑了笑,往旁边侧了侧身子,眼里的嫌弃不加掩饰。
“话是这么说,可我现在算是琢磨明白了。”男人往裤兜里掏了个空,只好拈起领带揩了揩泪,抽抽噎噎地发表感慨:“情伤它哪里分阶级呢?我一想到你被小夏虐得这么惨,劳心劳力最后亲手把人送到情敌怀里,落得个灰溜溜远走异乡遵从家族安排搞政治婚姻的下场,我这心里就总不是那么回事儿!再一想,夏木头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你在暗恋她,一直把你当黄世仁看,我就觉得自己受的那点压迫也不过如此了!归根结底,钱那么多有啥用呢?想玩包养人家都看不上……郁老师抱着媳妇儿暖炕头的时候你只能坐在小角落里数钱玩儿,可真是太惨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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