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慌了,咂舌说道:“我就是,嗯咳咳,就是试着联系一下。”
我也没有太在意阿笠博士的表现,只是翻着报纸上的内容,便把信纸放在一边,进而研究着信纸。
我在台灯下面研究了一会儿,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提取出信纸里面的指纹。报纸上若是没有印色的指纹,会比较难提取出来,而且存放了那么久的报纸,也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倒不如在信封上下手。
“我回房间了。”
我打算用了茚三酮的喷雾器后再用熨斗处理了一遍。
然而结果是,白信封上什么都没有。而报纸上也是干干净净,只有一些细微的灰尘,找时间再去化学实验室里面试验一下吧。至于邮票,因为是政府来信,连邮票都免了,否则我倒觉得可以对着邮票下手。
我不确定对方的用意,也不确定对方的想法。
也许只是告知,也许是警示。现在就只能是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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