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花盆碎片,她不小心割到了,从脚踝一直到腘窝位置,医务室的老师立刻说得送医院缝针。
她倒是没有什么所谓。
我们一到医院就看到她笑嘻嘻的脸。
“医生怎么说?”毛利兰的担心已经要从眉间挤了出来了,“当时流了一大片血,太吓人了。”
当事人世良真纯却满不在乎地说道:“医生其实说要离开也可以, 但最好可以留院观察两天吧, 看愈合情况。伤痕不太深,就是比较长而已。现在不太方便活动左腿。”
“你倒是精神, 我们在学校里面快担心死了。”铃木园子插着腰, 命令道,“你给我好好休息, 早点恢复!推理的事情你也不要参与了。”
“就动动脑的活动有什么难的?又不是跑来跑去。”世良真纯极力抗议。
抗议之余, 她看向和田班长和我的方向寻找支持。但是显然没有那么顺利,和田班长说道:“身体比较重要!先养伤再考虑其他的。”
我说道:“多数决。”
这件事还来得真的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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