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被yuhuo焚身。
“呜呜……”丹特丽安的眼泪在眼角打转,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进来,进来好不好?”
看着自己因沾染上女孩源源不断的yin液而变得水光潋滟的性器,忧廉找准女孩早就准备好的xiaoxue,一个挺身将roubang送了进去。
媚rou发了疯似的绞紧他的性器,感受到那层薄薄的阻碍,忧廉与丹特丽安接着吻,迷离的呻吟从女孩口中溢出,他大幅度地侍弄着女孩的乳果。女孩的小乳包被他捧在手里反复欺负,只是触碰到女孩的乳尖,还未更过分地吸吮,女孩便爽到弓起脚趾,竟是直接高潮了。
“这就高潮了?”忧廉嘲笑她,“小荡妇。”
“不是荡妇……才不是呢……”丹特丽安气喘吁吁地回复,双腿缠住忧廉的腰肢,邀请之意溢于言表。
“可别喊疼。”
最后的忠告说出,忧廉一鼓作气冲破阻碍,丹特丽安却出乎他的意料,惬意地展开眉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高潮后的xiaoxue异常敏感,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在试图用力吸出他的jingye。
“还真是个yin荡的小家伙……”了然于丹特丽安的天赋异禀,忧廉九浅一深地抽送着挂着血丝的性器,粗大的roubang将丹特丽安粉嫩的花xue撑成粉白色,交合处水声弥漫。
“啊……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念及丹特丽安是第一次,忧廉才忍着性欲慢慢地cao着她,没想到小姑娘毫不领情,眼巴巴地求着他再用力点。
忧廉不客气了,将guitou卡在濡湿的xue口再深深地撞入,血丝混入yin水,身下的小姑娘立马发出快乐的yin叫:“就是这样……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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