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书,也都在关心谢丞婉,对她那个不成器的哥哥不闻不问。
正应了那句话:不争,乃大争,不争,则天下人与之不争。
段伐阳在正厅坐着,看似闭目养神,实则心乱如麻,谢丞修蹑手蹑脚地溜进去,跪在堂前道:“舅舅,修儿又闯祸了。”
“我送出手的银子,姬家总归是没要啊。”段伐阳对这个外甥头疼至极,“起来吧,自己人不用跪着。”
“舅舅的意思是,姬家不会善罢甘休?”
“没错,送牌位进谢家祠堂是不可能的,只是不知道姬老爷子要怎么打发她那位掌上明珠,明日我备上厚礼,你随我一道去看望看望他老人家,就当赔罪了,毕竟我们有错在先。”
“不是我说,舅舅,玩个婢子而已,当真这个大的动静?”谢丞修直到现在仍然认识不到自己的过失,挤眉弄眼不以为然。
段伐阳扶着太阳xue:“你若是知道姬夫人的出身便不会有此疑问了,她原是农户之女,并非什么大家闺秀,可她嫁进姬家后,姬伯谦从没有纳过二房,夫妻一向和睦,又孕有四子一女成年,功深徳满,所以姬家向来不看重出身,再加上姬家的田产耕作,大半要倚靠农户劳力,自然要笼络人心,若这个丫头的后事处置欠妥,怕会寒了下面人的心,姬伯谦定然两头为难,也不容易。你年纪尚轻,不做家翁,不晓得其中利害。”
“是我冒失了。”谢丞修这才意识到自己办了件多蠢的事,幸亏舅舅不曾责怪,否则他真要跟母亲收拾收拾回王府去了。
段伐阳膝下五个女儿一个儿子,向来对儿子偏重些,无论段世清多不上进,他也从未出言教训,对谢丞修亦是如此。
姬元锦把段伐阳的意思告诉给了姬罗预,姬罗预红着眼眶叹了声:“意料之中。”
姬伯谦也心疼女儿,晚间吩咐厨房做了她爱吃的菜,并且传令各个府院,不年不节的莫名其妙地办了场家宴,连清明祭祖都没有到场的桥二爷和灼三爷,这次因为meimei不开心全都赶了过来。
“预儿,这都是你喜欢吃的菜,你好歹吃些,这两天粒米未进娘怎么能不心疼。”姬夫人想要掩饰情绪,可看女儿闷闷不乐,怎么也乐不出来,姬伯谦更是束手无策,暗暗地看了四个儿子,抬脚狠狠踩住了姬玄玞:“平日里主意挺多,倒说几句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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