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说要去看看。
秋香色的衣裙还是单薄了,她又系了个碧水芙蓉的披风,夺着莲步过来了,本想悄悄地吓一吓他,可奈何身子不争气,十余步的距离就掩不住地咳起来,她的痨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治不好,只能用药稳着,所以时常看她总是面无血色,委屈了清隽秀丽的模样。
“三姐,别躲了。”
她笑也不敢放声笑,怕把咳疾带出来:“头也不回,你怎么知道是我?”
“三姐身上总有种特别的味道,好似药香混着花木,沁人心脾,所以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你。”
“什么时候这般油嘴滑舌了?不过是病气罢了。你在这画什么呢,寺泉秋浴图?”她探过头去,看到宣纸上一个美人的面孔,如此出众的面容简直比当年的花魁袁青青还让人移不开眼睛,只是这个姑娘为何不好好穿衣服?
“这女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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