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
“那夜在山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与姬姑娘的一面之缘怎能比得上你和他从小到大的情义,他就是一时鬼迷了心窍而已,别想太多。”
段思窈执意要送段世清离开,被他婉拒了,他独自撑着伞出来,倾盆大雨用力地打在油纸伞上,满世界的喧哗,听不到任何声响。
祝孟桢带着哭腔连喊三声,才换得他回头相望。
这一喊也把段伐阳和段思窈给喊了出来,段临湘懊悔,终是没拦住呀。
“不知段公子要如何说服我退婚?”她极力地压抑自己的情绪,却在段世清回头的瞬间功亏一篑。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条河,有时清澈,有时浑浊,雨多则涨,旱久则落,可世间悲欢离合,旦夕祸福多有不测,于是人人都学会了沿河岸建堤坝,漫长而辛苦,称之为修行,可却不知道你的堤坝会被何时狂妄袭来的浪头打破,看似坚强,实则脆弱。
祝孟桢身为长女,遵循着大家闺秀的风范礼仪,体面自持,端庄雅正,可没人知道她比寻常的姑娘家更脆弱。
冒雨冲了过去,强忍着没出息的眼泪道:“我人就在这呢,还请段公子明说。”
段临湘正要跟过去为她撑伞,却被段思窈拦住:“三姐,桢姑娘怎么在这?”她不想说话,心下一团乱麻,为了蒹蒹这两滴眼泪,她手刃亲弟的心都有了。
段世清没有为她遮风挡雨的打算,说话时眼神冰冷:“跟我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祝孟桢哭笑不得:“我丢人现眼?段公子既然要退婚,那你我便再没有关系,我丢我自己的人你怕什么?”
“够了!”段世清怒极,随手把伞抛向了风雨,强硬地拽着她的手腕,将人带离了临渊殿。
“放开我,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风雨中仍夹杂着祝孟桢的呼声,段伐阳害怕,怕段世清像他表兄一样犯糊涂干浑事,命段临湘和段思窈都跟了过去。
谁知她们二人来到栊香庭却被段世清拒之门外,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干着急也没用。
段世清猛地甩过祝孟桢,她没有站稳,摔倒在地,然而他仍不肯放过,伸手抬起她苍白的小脸,狰狞而道:“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也就不瞒你了,这婚你若自己退了,祝家颜面可保,你若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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