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们爱怎么编排就怎么编排吧,预儿这桩婚事里里外外都蹊跷得很,她自己不肯言明,我也不好深究,既然外面认定这是天赐良缘,就姑且随他们去吧。”
“蹊跷?”她挑眉,“怎么个蹊跷法儿?”
“三年前,段家就来提过亲,预儿死活不答应,但现在,她忽然又肯了,我原以为她心意转变太过突然,是小女儿家一时心血来潮,可不料,段世清的转变也如此之快,那日在逐鸢庭,他口口声声说若娶预儿,不出分文聘礼,你也听到了,但现在呢,别说聘礼了,济世堂的店契和账本都亲自送了过来,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既然下聘时他亲自过来了,四爷跟他谈了没有?他对预儿的心意是虚是实?态度又为何转变如此之快?”
姬玄玞点了点头:“哪能不谈呀,坐下聊了好一会儿的话,他无论说话还是举止皆殷勤恳切,娶预儿的心也是实打实的,还为之前的傲慢无礼道了歉,可他虽然谦逊有礼,但也不卑不亢,说话办事进退有度,跟之前混账无赖的模样判若两人,我倒是想问问你,可有什么药,能够让人在几天之内转变心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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