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命,梦觉寺的狐仙儿神座说不定也可以撤下了,省得整日活在风口浪尖,提心吊胆。
雪岁阑呀雪岁阑,原来你竟是打的这个主意,难怪那般信誓旦旦说段世清一定会同意娶你,既然点了段世清的转生痣,那么朱笔于你也无用了,不如借于我,不,不能说借,我本就是东都执笔官,那支朱笔,该是我的。
雪岁阑坐在锦鲤池畔,正在给鲤鱼儿喂食,忽然连打了三个喷嚏,紫蔻赶紧抱来了披风,盖在了她身上:“姑娘,当心身子。”
她抓披风,挽在半臂:“我没事,应该是谁在背后说我,我才打了喷嚏。”
紫蔻嗤笑:“姑娘还信这个呢?”
“方才圣姑过来干嘛的?你去打听了吗?”
“当然,她刚走,我就去问了新桃,左右不过是来道喜的,跟四爷聊了几句就走了。”
“道喜?消息够快的呀。”
“可不,段少爷给姑娘下了如此贵重的聘礼,羡煞了东都的姑娘们,不出半日就传遍了街头巷尾,成了人人传颂的佳话,听说戏楼都关门了,好像忙着给姑娘和段少爷的事磨戏本子呢,他日如果真在大庭广众之下开了腔,姑娘可就风光了,咱们之前名声不好,如今总算扳回一城。”
雪岁阑瞧着她志得意满的小模样,忽然拍手,喜道:“戏楼?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去,把写戏本子的先生给我请来,我送他们个更精彩的故事。”
☆、第 68 章
寒星如许,晚来风凉,檐上的冰锥开化了,滴滴答答,陋夜不静。
薄如蝉翼的纱窗,摇曳着如豆灯火,伏案的人影婆娑,像极了当年的扫羽轩。
祝孟桢自从甩手了东安堂,就将全部心力放在了命策的整理和编写上,因因果果,千头万绪,执笔官果然不是个美差。
隔三差五就有东家来请字,西家来求告,她头疼不已,索性将自己锁在阁楼,谁也不见,执笔官不好做,显山露水的执笔官更不好做,当年太草率了,早知道天机宫是那样的意思,也不必她苦心筹谋,大张旗鼓逼上龙首峰。
叹息之后,她继续伏案而作,丝毫不像后天就要成婚的准新娘,已为人母,少了少女的悸动,还算平静,就算是天大的事也不能打扰她整理命策,但茶已半凉,唤着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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