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催自己醒来。
宁可相信自己在做梦,也不相信圣姑会暗请邪神,祸乱东都。
祝孟桢认真解读了雪岁阑的眼神,她没有猜错,都是雪岁阑暗中谋划,这一步棋是要将她的军啊!
可等她缓了神,重新整理了思绪,发觉眼下危局并非无法可破,还没到坐以待毙的时候,怎么就慌了呢。
她自嘲地笑过之后,试着化被动为主动,心平气和地招呼道:“这不是锦爷嘛,段姑娘也在呀,悯忱你又来做什么?你们为何在此?”
锦爷道:“我们自然是上山拿贼的,听闻今夜,请邪的始作俑者会撤下狐仙儿,另择他xue供养,所以才埋伏在此,只为守株待兔,但不知圣姑为何在此,还带着所谓狐仙儿的真身,可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面对锦爷的质问,她不慌不忙:“原来如此,我同你们一样,也听闻了消息,前来拿贼,但似乎来早了,山道上并无一人,百无聊赖之下想去梦觉寺讨杯热茶,可在寺中与主持攀谈之际,得知大悲坛内似乎有邪神坐镇,这才进去一探究竟,果然发现了狐仙儿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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