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姑试药,也不久于人世了?”
议论之声此起彼伏,姬家偌大的宅院,像炸响了噼里啪啦的鞭炮,热闹得不像样子。
姬玄玞目眦尽裂,气血逆行之下,忽然喷出一口鲜血,湿了晨凫马的长鬃,他也无力抓住缰绳,跌落马背。
他落地的瞬间,门内门外鸦雀无声。
台上的戏子看不太仔细,以为死了人,尖叫一声过后躲进了后台,台下人也乱了起来,有的上前凑热闹,有的怕事躲在墙角。
桥二爷眼疾手快,早已绕到四爷身边,招呼着家仆将他扶进了卧房,可看到主人栽落,晨凫马似乎情绪不稳,尥起前蹄蹬翻了四方桌,宾客们吓得不轻,好在二爷给拽住了,吩咐道:“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去把晨凫栓到后院,这马烈得很,都小心些。”
“是!”
他转而对芙若道:“祝老先生离世,我们深表遗憾,还请节哀顺变,祝老先生出殡之时,我必会代表姬家前去吊唁,但老四他如今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自身难保尚且不能还怎么去救你家姑娘?个人有个人的造化,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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