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在梦觉寺豢养狐仙儿,祸乱东都,我不管她是圣姑,神姑,还是仙姑,这样的人我姬家非但不要,而且还要伐之戮之,总之,要拦下那小子。”
桥二爷哭笑不得:“爹,您先坐回去,老四他呀还在家呢,连门都没出,您放心吧。”
姬元锦看到父亲这样的架势,自知理亏,没有说话,确实,如果父亲知道了,那么肯定会拦着老四,倒不必他将预儿遇难之事和盘托出。
紫蔻扶着姑娘上了轿,仍旧心存疑虑:“姑娘,为何要责怪锦爷?他告诉了四爷绊仙沟的隐情有何不好?毕竟那事姑娘受了那样大的委屈,若不说出来,要瞒到何时呀?”
“起轿!”轿夫一声传喝,敲锣打鼓的乐声顿起,响彻了城北六条长街。
雪岁阑扶着头上格格不入的璧芽簪子,躬身进了轿撵:“无论是梦觉寺请邪祸世,还是绊仙沟见死不救,圣姑所作所为桩桩件件我本没有打算要四哥知道,原以为他在回云山上,没有两天下不来,即使误了婚期,遣人去城东送信,我也有把握给截断,仅凭成婚之日不见迎娶,就足以熬煞待出阁的准新娘,毕竟两次被拒婚,在东都前所未有,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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