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恩恩怨怨还都没有说清楚,她怎么能死!
他翻身上了晨凫马,又将祝孟桢的尸身放在身前,像那晚送她回祝家一样,在她耳边又是威胁,又是道歉,看她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终章(二)
风晴雪霁,在金光普度龙首峰的时候。
雪岁阑隔着轿帘,听不到外面的喧嚣,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
难得的是,耳边也异常清净,这才察觉从堕天堰涅槃重生以后时刻纠缠的恶灵似乎也不见了,那是熔铸在她骨血里的东西,竟还有被驱散的可能?
山间清泉叮咚,是悦耳的声音,伴着鱼跃蛙鸣,有独属于春夜的宁静,那场胡浩的风雪似乎不曾来过。
轿子落了,身旁的紫蔻睡得不省人事,全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
掀开轿帘,走下来,不见了抬轿的白骨,也没有什么高头大马,乌漆嘛黑的梦觉寺门前,只有她一人在驻足。
茫然四顾,不见人影,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深蓝的夜空游弋着斑驳的星云,重重月华被阻隔在千里之外,凉风袭来,还是有些刺骨,她抱着双肩,打了个冷颤。
“央央?”
没有人回应,好似上山那一路,都是一场大梦未醒。
不可能,她摇了摇头,拍打着梦觉寺的大门:“二师兄?小泗,开门呀!”
依旧没有人回应,头上的珠钗冷硬,摇在她耳边声音清脆,却更添诡异。
“央央?央央,月未央!”
她放弃了梦觉寺,奔向扫羽轩,却发现也是连门都进不去,怎么会这样,她两只手像鼓槌,锤在门上的节奏比心跳的速度还快。
“崖望君?你在吗?”
“山精?老虎?大猫?狗剩子……”
安静如初,没有人应答,她倒抽一口凉气,该不会真的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吧?
也对,央央正在阴河拣骨,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真的是一场梦,一场梦而已。
想来她那样清高,不食人间烟火,怎么能说出如此rou麻的话,分明不正常呀,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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