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假扮成男孩子生活。
“……我可以送你回到过去……”她想起了那个神秘的声音,再看看眼前的场景……
“今天是什么日子?”顾不上处理身上正在流血的伤口,霍岚急急地望着面前的人问。
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咽了下唾沫,迈出半步虚张声势地指着霍岚道:“什么什么日子?你、你小子莫不是被打昏了头吧!”
“你们跟他废什么话,打啊!你们三个还怕他一个不成,给老子揍他!疼死老子了,哎哟……”瞿孟躺在地上指挥自己的三个跟班。
那三人又互相看了看,边上王翠翠“哇”地哭了起来:“你们这群坏人!再欺负霍小哥我就再也不睬你们了!”
“哎,翠翠,别别别……”
耳边的对话逐渐再次化为无法分辨的一片嘈杂,除了自己一下盖过一下的心跳声,霍岚什么也听不见。
河畔……打架……从前她跟瞿孟这帮人打过很多次架,但差点被瞿孟掐死的只有一次,而那次……
霍岚僵着脖子向后转去,在她身后的斜坡上方,一队人披麻戴孝静静沿着大路走过,为首一人骑着一匹棕色的骏马,在他之后六名车夫推着一口大棺材。
再往后是一辆马车,马车的四个角上都扎着白花,风吹起窗上的帘布,半截素白的手指自帘布后方露出,手指的主人将手臂高高扬起,一串黄纸剪成的铜钱从那人指尖飘走,洋洋洒洒随风飞向远方。
“站住!你是什么人?”
回过神来时霍岚已经站在了人家的马车边上,一名扎着双髻的婢女张开双臂拦瞪圆了眼睛在她面前。
是银杏!云妙晴的贴身婢女。霍岚记得三年前她就离开了云家,离开了这里,而现在她竟然又重新出现,那么车里的人真的就是、就是……
霍岚不敢想,昨天她一整晚都寸步不离地陪在云妙晴身边,亲眼见着她咽的最后一口气,又跟村民一起亲手掩埋了她,自己真的还有机会再见她一面吗?
“喂,问你话呢!”银杏见面前这人不理她,低声嘟囔:“哪儿来的野小子,冒冒失失的。”
为首那人拽了下缰绳,队伍停了下来,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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