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些人在背后怎么说他的, 不外乎“黑心”、“无德”, 那又怎么样?不贪利经什么商?能把钱赚到手才是真本事, 被骂就被骂呗, 又不会少块rou,要是背后咒骂能管用, 云知邈还能当上宰相?早被他咒死了!
一想起云知邈, 袁洪厚就想起夺妻之恨,想起那些不断拿他跟云知邈对比的声音。呵,一群无知小人, 云知邈当上了宰相又如何?一朝身死,连妻儿都保全不了。再说了,当官当官,世人就知道考学当官,遇上个严明一点的皇帝,吃不能大吃喝不能大喝,青楼赌当更是别想,整日战战兢兢生怕被人弹劾,过得很好么?
再看看他,只要不逾制,想怎么吃怎么吃,女人更是享用不尽。特别是眼下,为了找他借钱,多少人甘愿把自己好好的黄花大闺女献给他,今儿就还有一个正在他房里等他呢,云知邈几时享过这个福?
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压过云知邈的日子,袁洪厚越想越痛快,哼着曲儿往房中走,行至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叫来人问:“之前让你找人去盯着姓云的那个丫头,怎么也没见你们有人来跟我汇报?她最近都在做什么?”
上回那丫头上门给徐家做说客不成,留了画像挑衅他一通,不会就这么结了吧?云知邈的女儿就这?跟传言里的不太像啊。
“实在是没什么好汇报的。”下人回话,“那姑娘整日要么待在书院要么到处闲逛,非要说有点什么,她和她那个同伴,两个姑娘家总往溧汶河畔青楼里跑。”
“青楼?”袁洪厚皱眉,“哪家青楼?”
“哪家都去,仙琴居稍微多一些……我觉着她们就是外地来的,没见过咱们溧汶河的热闹,图新鲜呢,所以没跟您说。”
“仙琴居……是不是前几年出了花魁的那个?”
“对对。”下人连连点头,“一个叫琴姬的姑娘,前两三年的花魁都是她,就从去年才不行了。”
“这么说起来,花魁大赛好像就是明天?”袁洪厚略一思索,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啊我懂了,我说那丫头怎么能安分这么久,原来是在打花魁大赛的主意。哼,一个过气的妓|女,就算摘得花魁之名又能怎样,抢得了我多少客?年轻呐!”
袁洪厚打发走下人,寻思明儿晚上得去花魁大赛瞧上一瞧,看看那姓云的丫头在搞什么鬼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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